“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模拟人生的画面早就已经结束。
但冷轻烟仍旧坐在原地，失魂落魄，嘴里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
形容呆滞，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冷轻烟脸色苍白，整个人如同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
脑海里每闪过一次姜川将亲传弟子们，一个个毫不留情，斩杀的画面。
她的身子，就会跟着狠狠颤抖一下。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个结局……”
冷轻烟抬起头看向无垠虚空，瞳孔涣散，一阵失神。
眼前，姜川化身死神，杀得玄妙宗山门崩塌、血流成河的身影，挥之不去。
明明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
明明知道那不过是模拟人生的画面，一切都没有真正的发生。
她现在想起那画面，还是撕心裂肺的痛。
冷轻烟整个人崩溃了！
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心底失去了所有方向。
神情木然，茫然无措到了极点。
直到过了良久之后。
最后，她颓然长长一叹：“还是自己做错了啊。”
“这些年，的确辜负了姜川。”
姜川离开师门时，决然的话语，又一次在冷轻烟心底浮现。
除了欧阳血红和第五清寒外，所有人他都不在乎。
玄妙宗于姜川，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对我，并无分毫的师徒之情，并不奇怪。毕竟，在他成为我的弟子之后，我从未于修行一途上，指点过他哪怕半个字。”
“我们空有师徒之名，却无师徒之实，姜川，确实不欠我半分。”
“反倒是我……欠他太多太多……”
冷轻烟心底，一时间思绪万千。
姜川失去欧阳血红之时，他是怎么度过的？
被同门师兄弟，甚至第九峰弟子轻视的时候，他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