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空间里,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的动静,格外清晰。
严昱揉着太阳穴,回到沙发。
拿过手机一看…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小昱,什么情况?睡过头了?”
电话一接通,贾宽急促中带着关切的声音传出。
严昱并不是贾宽的直系学弟,因为严昱是法学专业,贾宽是通信工程专业。
但前身性格偏古板,一直‘学长、学长’地称呼贾宽。
经年累月的,贾宽对这位小学弟,也挺关心的。
“没什么,宽哥,我有点不舒服,刚向主管请了假,今天休息一天。”
别看严昱回复得熟练,心里还是有点罩不住。
毕竟还没有彻底熟悉前身的言谈、举止风格。
“刘忻批你病假了?”
从贾宽的语气中,很明显地能听出一丝不相信。
严昱明白他这丝不相信的原因。
VG(中)京海本部的法务主管刘忻,刻薄,那是出了名的。
漫说他一个入职一年多的年轻员工,就算做了、4年的老员工,想请假?
可以啊。
丧事,提供死亡证明;喜事,提供结婚证;病假,有医生开具的证明也悬;怀孕…等着调岗吧。
“没批,扣的年假。”严昱言语淡淡,回道。
“唉哟~,这…”贾宽话风一转,没由头透出些紧张和担忧。
严昱眉头轻轻一皱,“怎么了?宽哥。”
“我…,唉~,小昱,之前你失恋,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和你说,现在…”电话那头的贾宽犹豫又纠结,但话里话外,能感受到他对严昱的关心。
“宽哥,有什么,你直说。”严昱语调沉稳,未有紧张。
搁以往,前身早紧张地催促,‘学长,你快说’之类的话。
贾宽正在情景里,正在情绪头上,没意识这个转变。
“你等等,你等等,我换个地儿。”贾宽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