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艾登除了人名之外听不清楚他其他的臭奶呆语言,直接弯腰抱起伊凡走到奥罗拉房门前,礼貌性地敲了几声。
“你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来找我,还要让一个小孩替你跑腿?”
“先生……我感冒了……”房里传来奥罗拉虚弱的声音,艾登听见的第一个反应是皱眉。
一个扭到脚、一个感冒,这两个人是串通好一起罢工是吗?
“我进来了。”他把伊凡放下,自己走了进去。
奥罗拉满面潮红地看着艾登,小脸上写满了难受。
“你昨晚跑去吹风了是吗?屋里开着暖气你还能感冒?”
“对不起,可能是昨天被伊凡泼了一身湿没有擦干的关系……咳咳……”
昨晚被泼了一身湿?确实有这么件事情,他还口气不好地凶了她。这么说起来奥罗拉会感冒还是他们的错,他应该要代替他儿子表示歉意。
“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对不起……可能要麻烦您帮我请医生来。”
请医生?他平常根本没有在看病,没有习惯的家医,现在上哪去连络家医?
“我载你去医院,起来换衣服。”女人就是有一堆毛病,没事就爱受个伤、感个冒,娇弱得不得了。
艾登先生要带她去看医生?这是她发烧引起的幻听吗?艾登先生对她这么好,是不是代表跟安雅比起来,他比较重视她呢?
艾登从安雅带来的特殊医药箱里找到口罩让伊凡戴上,随后抱着他一起上车。他不能够把3岁的孩子独自留在家里,但又怕他被传染,只好这么做。
该死的,今天一定会是他最不顺的一天!
“先生对不起,我给您添麻烦了。”奥罗拉坐在副驾驶座上,侧首看着绷着一张脸开车的他。
艾登今天穿着风格是日本街头,Mihara Yasuhiro典型的七分裤,上衣的大层次与波希米亚细节是日本街头常见的元素,设计师那利落的剪裁,中和细节上营造的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