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啦,都还没问你们什么时后方便,怎么会突然就跑去,时间决定了再跟你们说啦!”安妈愉快地说着,完全没有发现女婿声音的不对劲。
“您不是有写信来公司吗?”
“写啥信?打电话就好啦,写信多麻烦!”
“该死!”还没决定什么时候来?安雅为什么跟他说昨天就到?还有妍妍说的那信是怎么一回事?
“总裁,你的神情很不对,怎么了?”多萝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短短几句话让总裁的表情好似被千年冰雪封住,不管是谁都不会想被他寒冰般的眼神扫到。
“妍妍几天前收到一封信说我岳父岳母要来米兰,昨天她开我的车去接机了,今天我回到家没看到车,我以为她开车来上班,刚才打给岳母,他们人却还在汉江!”艾登将自己重重地摔进办公椅中,按压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写信?现在还有人在写信?”多萝西喃喃自语思忖着,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大声说:“林嵩然,会不会是他写信骗她出来?可他怎么会知道贝拉父母何时要来?怎么这么刚好挑在你出差的时候?他有这么神通广大吗……”
“泽兰的人脉交给他,他自然就这么神通广大!”艾登相信多萝西的猜测,因为妍妍没有必要骗他。
此时,吉安敲了敲门走进来,手里拿着有些重量的包裹。
“总裁,快递寄给您的包裹。”
艾登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更怕打开里头会是妍妍被绑架的消息,再附带她的一根手指头。
即使心再不安,他也只能拼命压抑自己去寻求答案。
“威斯汀宫(The Westin Palace)?”包裹里是他的车钥匙和一张饭店门磁卡,有人把安雅带到威斯汀宫去开房间?把房门磁卡和车钥匙寄给他是什么意思?让他去善后的吗?
头好重……四肢酸痛……到底怎么回事?
安雅睁开眼睛,还没清醒过来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你醒了。”声音很平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