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去。
“为什么提到泽兰?她不是签完合约就消失了吗?”安雅闪躲着他,这时候攻击她分明是不想让她问问题。
“泽兰以前是个记者,曾经写过对集团和我的不实报导,我让助理去处理这件事情,最后她的记者证被撤销永远不得再返回新闻界。”他固定住安雅的双手,让她想跑也跑不出他身下。
“你在D国那时候就知道了吗?”
“一开始我没认出她,到蒲甘时我打电话给湛平之就是要他调查这个人,泽兰为了要报复我,可能会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我会怀疑范堤跟她有关系。”他低下身子,在安雅耳边轻语。“所以你多提防着她,别跟她深交。”
“你这心思是怎么长的?光凭一个荷兰血统你就定了多萝西的罪?那全荷兰人不都是你的敌人了?”艾登也太夸张。
“并非是我多虑,你知道她过去的工作经验是空白的吗?我们向来不用零工作经验的人,如果不是她有管道,这是不可能应征上的。”他带着水温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无比温柔地看着她,尽管两人的话题有些沉重。“你阅人仔细,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会查觉。”
安雅知道,在职场上真诚、信任和友情是奢侈品,可她不愿意相信多萝西眼底的天真是伪装、是狡诈。
“唉……我才进公司第一天而已,就有这么多尔虞我诈的事情发生。”她偏头闪过艾登的挑逗,心里却有点不尽人意的搔痒感。
“这么多?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有人欺负你这只尊贵的菜鸟吗?”他不放弃地继续进攻,倒是惹来了美人的不快。
“艾登,我们在说这么正经的事情,你可以不要一直戏弄我吗?这样人家怎么说话嘛……”
“正好,我也不想现在跟你讨论这些事情。”语毕,他勾起她的脸蛋,唇瓣厮磨着她。
安雅的身子热烫又温顺的贴着他,任凭艾登对她为所欲为。
她喘息、颤抖着,却也期盼着。
“老婆,我想要你。”艾登揽紧她的腰与自己紧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