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如牛,一口钢牙似要咬碎一般,怎么看都不像是未发力的样子。
众人齐齐色变,文老大是什么实力,他们怕是比老大肚里的蛔虫还要清楚。
就这么一根小小的铁栏杆,文乐山能给它拧成一圈麻花。
如今,眼看老大连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那栏杆哪有变弯的迹象?众人心中无不悲痛。
陈聪跟文乐山感情最深,眼睛霎那间就红了,恶狠狠盯着聂泉道,“姓聂的,你让我们取胆我们也取了,如今我们老大喝也喝了,怎待力气还没半点恢复?如果你敢谎骗我们,我一定让你知道开肠破腹是个什么滋味!”
鸡哥的目光也看了过来,双目微微眯着,被他这样看着让人感觉就像被一条毒蛇盯上。
“等。。。等等!”
只见文老大擦着额上汗水道,“我感觉力气有了一些,以前我连发力都做不到,这会已经能全力去发力了,好,,很好。”
文乐山似乎累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动不动。
众人看的明白,知道能发力了,力气只剩正常人水平,怎及老大当年威风?看见老大落魄成这样,做手下的心里又能好受到哪里去?
胖子把文乐山扶起来坐到床铺上,又端了杯水给他,拍着老大后背给他顺顺气。
聂泉其实同样心里疑惑,打不定主意。
当初他们几个也是身中鳄毒,喝了湖边老头给的药水就完好如初,没留下一点后遗症。
哪像文乐山,只恢复半点力气。
当初聂泉嫌这玩意难喝,只喝一口就扔了,依然活蹦乱跳,并且从此免疫了鳄毒。
文乐山连整瓶都干了,效果只有那么一丁点。
聂泉还特地问过老头配方,老头说过药水就是鳄胆泡水,没什么特别的。
见众人均是愁眉苦脸,聂泉分析道:“兴许是你们老大中毒日久,解药没法一步根治,可以试着多喝几次鳄胆泡水,喝上十天半月什么的再看看有没有效果。”
因为文乐山已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