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聂泉问。
她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
聂泉道,“那就难怪了,的确是我先做错了事,我在此先认个错,青春路上一时冲动犯了错,然后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要把我送进这种地方,整天待在一个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要关一辈子,永远没有出去的希望,也没有未来,没有明天,用往后的一辈子来为一时的行为买单,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是吗?”
姑娘被聂泉一席话说得眼泪扑簌地往下掉,只是难过地摇头。
聂泉又开始灵魂拷问:“你恨我吗?”
姑娘一边哭,一边摇了摇头。
“不恨我,为什么送我进监狱呢?”
姑娘只是哭,只是摇头。
“你很擅长出尔反尔喽?”
姑娘哭得更伤心了,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聂泉等了半天,再没听见聂晓茹说半句话,她只是哭,仿佛受了天大地委屈。
这种事情他也说不清谁对谁错,本以为“聂元”是被人陷害至此的,聂晓茹做帮凶,一并栽赃陷害。
可当面见到了聂晓茹,聂泉又觉得事情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关键是这个聂晓茹不向他敞开心扉,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聂泉也没再逼迫她,只是有点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对他有了亲情,他犯下了错,既然对他恨之入骨,要埋葬他的未来,送入这里是理所当然,现在为何又哭哭啼啼?
一问又什么都不说,只知道哭。
是真的恨他,还是青春期的姑娘,考虑事情不周到呢?
女人,游戏里外都一样,活了两辈子,聂泉也理解不了。
这时曹卫鹰走了进来,他按聂泉说的把聂晓茹带了进来,一来便看见聂晓茹眼泪哗啦地趴在桌上哭。
曹卫鹰可不关心这两人间的恩怨情仇,把认罪书往聂泉面前的桌子上一摊,笔就在边上。
聂泉看着他,曹卫鹰也看着聂泉,两人大眼瞪小眼,看曹卫鹰那一副趾高气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