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聂泉的要求,她用沙盘有模有样地去打磨钢锭的边角,作为新手第一次接触这些,她的动作有些谨慎。
同时免不了要被聂泉唠叨一番,聂泉一心二用,一边干着手上的活,一边指挥江小云。
快点行吗?照这个进度,我们要明年再安装吗?
错了,你按我说的地方切行不?
我要的是弧度,弧度!你看你切的角歪成什么样了?跟个桌角似的,你让我怎么用?
江小云把砂轮机往桌上一扔,翻着白眼狠狠地瞪着他。
聂泉摸摸鼻子,略尴尬地一笑,大姐,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地。。。没天赋啊。
是你自己要求太多!江小云生气道。
聂泉道,不是我要求多,我们赶时间,我不要求高些,工作什么时候保质保量地完成?要不,你再多宽限我两天?
不行!江小云一口回绝。
那我们就利索点,我尽量少说两句,你把活儿给我做的漂亮点,行不?
江小云又重新拿起砂轮机,刚安静地磨了一会,聂泉的唠叨又开始在她耳边轰炸了。
手拿东西的时候稳一点,不要乱抖。
你这里不对!我要一个圆滑的弧度,我们做的是工艺品,你以为是破烂?
笨,你是猪吗?又错!。。。
。。。。
都说女人心灵手巧,怎么到她这就行不通呢?聂泉为了教她费尽口舌,言传身教,手把手地告诉她怎么操作,做出来的东西还是不能令他满意,聂泉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江小云手抖是因为被气的,除了在军队,谁这么凶过她,连她爸妈都是一直把她捧在手里当块宝,来到这里居然被一个看押犯百般瞧不起。
她心里又憋着一股劲,聂泉身上有一种修理工老师傅的气度,确实一直在用心教她,做不出来成品她自己也跟自己过不去。
所以,挨了一顿骂她也坦然接受。
算了,我来吧。
聂泉叹了口气,从江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