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国。”若风坚持道。
“原来如此。”李迁与赵江溪对望一眼道:
“来人,先行安排仙长休息。仙长所言之事,再做商量。”
待若风道长退出后,皇上赵江溪问丞相李迁如何是好。
李迁道:“此道长之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丞相,此话怎讲?”赵江溪问道。
“刚才我粗略浏览了一下那《莲花幻术》,书中记载那功法练至最高境界,确可有呼风唤雨、摧城拔塞之威力,然而修炼此术者,不但要有天分,且须有天时、地利及人和之相助。”李迁道。
“暂且不说别个,只说这地利,书中言讲,此术起于中土,起即起源。然后土生金,即住于西陲,住即住存。金生水,即成于北郡,成即修成。水生木,即兴于东部,兴即兴盛。木生火,即终于江南,终即终了。那道长执意前往北郡,只恐与这金生水而后成于北郡有关。”
李迁又道。
听完李迁这番话,众人恍然大悟。
“那众位爱卿,你们看此事如何是好?”赵江溪问道。
“那就随他回还北郡,待他功成,退了反贼如何?”禁卫军统帅张进道。
“不可,依我看,这《莲花幻术》虽然威力巨大,然而若有所成,却是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也并非等闲之辈能够成就其大成者。若成就不了最高层次,御敌威力则大减,只不过是比寻常武技略高些罢了,断不可敌千军万马。如此一来,若随了他去,未免太过风险。”李迁分析道。
“既如此,我军继续南下,那道士就由他去吧。”皇上言道。
“圣上,万万不可。这《莲花幻术》虽说是难以修成正果,然而又绝非儿戏,一旦放了那道长北上,只恐日后为他人所用,对我黄朝大大不利。”李迁反对道。
“那不如干脆就杀了这牛鼻子老道,以绝后患。”张进道。
李迁望向赵江溪,好似征询皇上的意见。
“杀了他,恐天下人不齿,与我朝声名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