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
今朝黄土高坡,一堆荒丘淹没了。
难道说,真个是,
世间千般好,唯有情难了。
情归去,心已焦。
寒暑交接,相煎熬。
何似那落凤坡上,
除了王冠,无牵无挂,却乐得逍遥。”
“龚大哥!”温一楠冲那牧羊人喊道。
这牧羊人叫龚昭,文才了得,曾经科举考中了奉江县的知县,却被保安府的一个官宦家暗中使坏,硬生生给顶替了下来。
龚昭知世道黑暗,从此对于这仕途心灰意冷。
“哎呀,温捕头,这是干啥去呢?”龚昭说话间就已经来到了温一楠面前。
“埋死狗着呢。”温一楠道。
“温捕头这又是为民除害着吗?”龚昭打趣道。
“龚大哥,你别取笑我了。”温一楠笑道。
温一楠回到家里,温母就喜滋滋地来来回回盛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两碗红薯玉米粥,又摆了几碟小菜,拿了几个大个的白面馍馍来放在小小的炕桌上,招呼温一楠赶紧洗手吃饭。
温一楠摘下佩剑,用清水清洗了,又用一块布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轻轻放在炕头,这才来到水盆前洗手洗脸。
母子两盘腿对坐在炕桌两旁一边吃一边谈笑,真是难得的其乐融融。
只见温母夹了一大块肉放在一楠面前的菜碟里说:“这肉啊,还是节前你林伯伯送的呢。对了,一楠啊,这又过了一年了,你又长了一岁了呢,也该考虑考虑娶个媳妇了。”
温一楠道:“娘,你就不用操心了,一楠心中有数呢,啊。”
第二天吃过早饭,温一楠正在打扫庭院,忽听得有人敲打院门,温一楠开门一看,却是龚昭。
“咦,龚大哥今天没去放羊啊?”温一楠问道。
“没去,找你有个事商量。”龚昭道。
原来,去年一年间,南方大涝,北方大旱,不少地方农作物颗粒无收,虽然朝廷调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