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看见其中一页残页,就道:“一部残书而已。”
若月问道:“将军可知其名?”
郭永达答道:“莲花幻术。”
若月道:“将军,你可知,此非幻术,实乃千军万马,江山社稷。”
郭永达道:“不瞒小老道,我军中早有此书一部,也曾暗中遍访军中读书识字之将士,竟无有读懂者,北郡王爷心有不甘,亲自闭关研修,怎知竟走火入魔,无法自拔。此无用之书,徒增祸端,留它何用?”
“请问将军可是想一辈子待在这大山之中?”若月发问道。
“自是不想。”郭永达道。
“即如此,此书怎可视之无用,将军又怎可忘记了一人?”若月继续发问道。
“何人?”郭永达身子略略前倾,问道。
“护国公若风。”若月道。
郭永达道:“自然记得,可这又有何用?不瞒小老道,如今的护国公正躺在雪山之巅冰棺之内,恐再也无法呼风唤雨了。”
“将军可知我是谁?”若月道。
却说那若月进山之时被黑布蒙住脸目,如今虽露出双眼,那块黑布却还在脸上将口鼻遮掩着,郭永达上下打量了一番若月,满脸狐疑,一把将若月脸上黑布撤下,不由得大惊失色,吓得离开军椅,连退了几步道:“你是,你可是若风?!”
“将军不必慌张,人死不可复生。我不是若风,我是若风的师弟,若月。”若月冷笑道。
“若月?”郭永达似惊魂未定,喃喃自语道。
“实不相瞒,我与若风自小一处长大,情同手足。若月亲睹师兄遇害,心痛如绞。又见江湖之上,强人称霸,妄自尊大,肆意妄为,实是气愤。
若月不才,愿修习幻术,助将军重整旗鼓,剿灭乱贼,再造朝纲。到那时,将军再焚烧此书不迟。”
郭永达闻言,大喜过望,忙亲手与那若月松了身上绑绳,深施一礼道:“仙道若能成就此功,实乃先朝之幸,并可消我等臣子无功无能,无德无为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