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小栓子一旁见了,记起赵江溪是认得奉远县知县的,就忙上前赔笑道:“且慢!且慢!各位官爷,这位公子是知县大人的朋友,麻烦你们进去通报一声,如何?”
“少废话,给我锁上。”一名衙役一声令下,哗啦啦将赵江溪上了锁头,押着就走。
“哎!别锁呀!官爷!别锁呀!”小栓子身后大声嚷嚷着,在后面紧追。
却说两个衙役将赵江溪带到大堂前,躬身向堂上端坐的一人禀报道:“长随大人,长随大人,有人在衙前闹事,现已押到。”
赵江溪向堂上之人望去,见那人却不是知县路方山,而是魏兴。
“怪不得衙役直叫长随大人呢?看来今日这个路知县又没有上堂。”赵江溪心里气恼道。
那魏兴看了一眼押上大堂之人,这一看不要紧,慌得差一点从椅背上跌落下来,忙碎步来到赵江溪跟前,亲手解了锁链,却又不好发作,就挥手示意两个衙役赶紧退下。
两个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愣在那儿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那魏兴见两个衙役还呆愣原处,就止不住发火道:“快快退下!快快退下!”
两个衙役这才反应过来,一溜烟跑了。
“你们也都退下!快快退下!”魏兴又对堂内站立的其他人等喝道。
一时间众人亦不知发生了何事,纷纷退出堂内。
见大堂内已无有外人,魏兴这厢就跪下欲行大礼,口呼道:“吾皇……”话刚到了嘴边,就被赵江溪一把捂住嘴使了个眼色道:“哎呀大侄子,不必行此大礼。”
那魏兴顿时醒悟过来,这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的小伙子呢,也不知是何许人也。唉!也怪自己鲁莽行事,险些泄露了圣上身份。
没办法只好顺坡下驴应声道:“熙叔,你大老远地跑到这来,可有事情?”
“你可带有银两?”赵江溪直截了当地问道。
“银两?您要多少?”魏兴问道。
“五十俩。”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