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不会是因为他们和你抢钱吧?”
“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县令的事儿,县令的事儿能叫抢钱吗?”
好吧,这才是夏魄认识的那个柳岸然。
夏长远头七过后,柳岸然也就走了。
正如他所说的,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官。
但是在这个百官互相比烂的王朝,他却又是一个好官。
而泸水县的百姓,需要这么一个好官。
告别了柳岸然,夏相武又找上来了。
“老弟儿,你之前不是说想办法帮我当上家主吗?想到办法没有啊?”
夏魄拍了拍夏相武的肩膀。
“现在明面上的家主到底是夏相文,你想当家主,肯定是想名正言顺的当嘛!
这我不得多花些时间,认认真真的给你想一个?”
见夏魄如此,夏相武憨憨的笑了笑。
“好的老弟儿,我等你!”
“哎,最近脑子不太够用,要是能有个百八十两银子,买点补品,说不定能想的更快……”
“区区一点银子而已,就交给我吧!”
……
赤鸢三十八年,六月。
南方蛮族与天渊王朝边境发生摩擦。
同年十一月,一个穿着单薄衣服的将军带着几个士兵,在皇宫之下跪了三天三夜。
京都人都在传,说是这将军是在卖惨,为的就是从朝廷手里骗钱。
三天后,昏迷不醒的将军被一群黑衣人带走,之后便再也没有听说过有关这将军的消息。
无独有偶,夏魄在酒馆吃饭时,听人闲谈,说是南方边境早已是大敌当前,可当今皇帝却还是病怏怏的。
看着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夏魄不禁感慨。
“太阳就算没有下山,也有可能会被乌云遮挡啊,如果在乌云中下山,谁又会知道呢?”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只是笑笑罢了。
转眼又过去几个月,来到了赤鸢三十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