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今日清晨,喝的是参王。
她的后背越来越烫,最后,她竟然提早爆发,将余生推倒,如昨夜一样的喷薄而发,起伏摇曳。
微风过去,白色的纯洁一层层飘落,在那透明的帐篷顶部,只是在那里做着漂浮滑行,瞬间那所有的纯洁,便都滑落满地,那香飘顺着帐篷的缝隙,往里面无限氤氲着香气。
他们在花香里徜徉,
他们在花香里,达到一个幸福的彼岸。
他们在花香的醉意里,如甩干机,在帐篷里,直到甩干净了最后一丝力气。
…………
清晨。
一缕阳光,顺着帐篷的顶部透明处,斜射进来,方相宜睁开了眼,挪开了身下放错了位置的软枕,又往余生的怀里靠了靠,忽然想起课本里说的,什么君王不早朝来着。
她自己,似乎也深有体会。
她只想一直懒在他的怀里,赖着,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夜夜笙歌,只想着激情四射。
这,算不算是一种堕落?
余生也是如此。
他想满足方相宜的一切,既然她不想动,不想起,那么,他就陪着她好了。
他也可以不早朝,他也可以真的堕落。
哪怕不去煲汤,哪怕不去那一小时的练功,他已然被人世间的男女之爱所融化,融化成了无数502胶水,与他命里注定的方相宜,牢牢黏在了一起。
他们闭着眼,又处于半梦半醒时,只见帐篷摇摇晃晃,如一叶扁舟。
余生猛然睁开了眼。
这,什么情况?
方相宜赶紧整理着衣服,余生也一样,把跨栏背心套上,看着外面,可是帐篷却继续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