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儒家,岂能与我相比?”
林长卿话音刚落,狱中响起十数道锁链声。
“放肆!”
“狂妄小儿,焉能与儒家相提并论?”
“无知!可恨!”
“速速与孔圣人道歉!”
林长卿眉毛一挑,没想到狱友还不少。
“你…你…为何…如此说?”
口吃的声音响起。
奇怪的是,这人一张嘴,吵闹的大牢瞬间安静下来。
“儒家对天下有小利,更有大害,有何不能说?”
“为…为何…儒家思想…对天下有大害?”
林长卿微微皱眉,看来不把此人说服,这群人是不会让自己消停了。
沉吟片刻,
大牢内又是一阵骚动。
“果然是无知狂徒!”
“哼,只是吹嘘罢了,实际的东西说不出分毫。”
“可笑,可笑。”
“与此人同处一室让人作呕。”
“哈哈哈哈,小兄弟,我盗跖支持你!”
“呸呸呸!”
“住嘴!”
突然在大狱深处传来一阵低吼。
如龙吟虎啸,
瞬间,
大牢内又是归于一片寂静。
“这位小兄弟,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本将军保你周全。”
林长卿道了声谢。
其实,
并不是林长卿在打腹稿。
而是在思考自己要怎么说,才能让他们听懂。
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没有经济学基础的古代人应该很难理解他到底在说什么。
“小兄弟,你在顾虑什么?”
大牢内最深处,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听到这声音,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形象映入脑中。
全然没法和刚才的怒吼联系起来。
但是,
在这道温和的声音下,林长卿嗅到了一丝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