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离开前并未安排给到她具体府内事务,一下子也不知该从何做起。
迄今为止她只会用别在腰间的黑长鞭“伺候”男人,与奴婢的活儿完全就不搭边。
以为是男人的有心考验,她方才也不敢随便乱问。
封妍向来是打定主意便不再自增烦恼胡思乱想的人,虽仍有些不适应,但心态还是很快摆正至新的身份。
说来如果不用顾忌到出府的潜在危险,那她大可当男人出行的随身伺候奴婢。
仅限于府内的话,她也只能做些两丫鬟一类的事务和随时听从男人吩咐。
如今算起来她都亲眼见识过男人的资本,好像也没有扭扭捏捏的必要,再者无论如何讲清白也终究撇不掉来自风月之地的事实。
这种情况下若还是事事以男女之防的理由拒绝,很难不让人误以为她在有意阳奉阴违,嘴上说着一套行动上却另一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独身于庭院呆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转身进房。
与里屋内两正开心忙碌的小丫鬟搭手,为那个意气风发、年纪比自己小一截的小男人烧水备衣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