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高炽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皇上稳固太子之位,他这个太子自然也能轻松不少。至少这文武百官里,会少上一些对他阳奉阴违的家伙。
“行了,我先回去了,朝廷里还有一干差事等着我呢。”太子朱高炽离开了。
朱瞻基则是回到了鸡鸣寺老和尚的宅院里:“师父,没想到今天爷爷会来这出。”
“呵呵。”老和尚笑了下,然后给坐下来的朱瞻基倒了一杯茶:“你爷爷这么做,自然是因为你啊,漠北出征,你的表现可是比你二叔和三叔强多了。”
“我问你,将来你二叔三叔若反,被你擒下你当如何?”姚广孝问道。
“哈哈,二叔三叔的本事可是不小,师父就这么肯定我能赢?”朱瞻基反问道,他觉得老和尚应该是替朱棣问的,因为朱棣的一大心结就是造反,手足相残。想要解此心结,只能期望于自己的子嗣不会出现手足相残的事情。但是现在,汉王和太子之间的争端,已经有了手足相残的迹象。
“自你从武当山归来之后,我便看不透你,这天下我看不透的有两人,一个是你武当的师父张玄道,一个是你。”老和尚站了起来:“遥望太祖之时,若张教主有意皇帝之位,太祖是争不过的。现在你不单单有着张教主的本事,而且对那个位置也势在必得,自然没有人能争得过你。”
“师父谬赞了。”朱瞻基双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道:“若当真有那一日,我会断其手脚、许其富贵。”
“断其手脚,怎么个断法?”姚广孝问道,他自然不会认为这会是字面意思。
“爪牙屠灭三族,可否。”朱瞻基道。
“不妨九族。”姚广孝回道,师徒俩对视一眼,开口大笑。
笑声结束后,姚广孝朝着屋外走去,边走边道:“因是果之头,果是因之尾。日升月降,花开花落,都有因果,因来果结,可臻圆满!”说完他纵身一跃,已经上了索道。
“徒儿,改天带那位孙姑娘见见我。”姚广孝说着奏起索道来,他甚至在索道上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