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微,他已经心存死志,不用救他。
“拉他进审讯室,我要审问。”朱瞻基下令道。
“是黄大人。”附近的锦衣卫当即行动。
审讯室内,只有朱瞻基和孙若微,其他锦衣卫都已经离去。
孙若微当即上前,查看聂兴的伤势,那伤势当真是遍体鳞伤,孙若微连忙自怀中掏出金疮药,就要上药。
“咳咳。”朱瞻基上前夺过了金疮药,在孙若微乞求的眼神中,将药瓶放进了聂兴的怀里:“这种事情还是让他自己来吧,我还要审问呢!”
“哼,审问,狗官,那狗皇帝的鹰犬。”聂兴朝着朱瞻基吐了一口唾沫。
朱瞻基闪身躲过,一脚将聂兴踹在地上,朝着自己吐唾沫也就罢了,竟然还敢骂当今皇上,不知道当今是他的爷爷吗。
好吧,还真的不知道。
一旁孙若微就要上前,朱瞻基半抱的形式拦了下来。惹得聂兴朝着朱瞻基扑,但是却被身后的锁链拉住。
“放心,我那一脚只是把他踹在地上,不会有额外的伤势。”
孙若微看到聂兴朝着朱瞻基扑咬,显得很是有生机,也只能赶紧摆脱朱瞻基的怀抱。
“聂兴。”朱瞻基道:“刑部聂元中是你爹,靖难抄家后家中遗财不足百两,是个清官。十年过去了,当今天下太平,你们何不放下呢!”
“呵呵,放下。”聂兴咬着牙笑道:“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爹死时的惨状,你叫我放下。”
一旁的孙若微也满脸泪花,显然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朱瞻基沉默了,未经他人苦,空口劝人放下的确不适合。
“我家皇上想要找建文,希望和他坐下来谈谈一家人的事情,若是此事能成,皇上一高兴兴许会赦免了你们这些靖难遗孤,父母得到祭祀,宗族得到延续。不是一件大好事吗?”
“至于仇怨,靖难属于两方势力的拼杀,关于靖难我很遗憾。”朱瞻基将手放在孙若微的肩膀上,以示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