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起来也方便不是。”
“是。”胡尚仪看向还站着的胡善祥:“还不快谢谢太子妃器重。”
“谢谢太子妃。”胡善祥当即朝着张妍跪地叩首。
张妍看着胡善祥也甚是满意地点点头,这妞被胡尚仪调教得甚是乖巧,而且本身容貌也出众,以后说不得可以给自家儿子做个妾室。
且说后院正房之中,自家老爹正在看一幅画,这画上一只大老虎,两只小老虎,画得是惟妙惟肖,颇具神异。
在朱瞻基看来那大老虎威严而慈爱深藏,两只小老虎则是孺慕之情显露而出。他前世刷短视频的时候好像看到过这个情节,似乎是某个大学士自作聪明做了一幅画,起了作用却也给自己埋下了祸根。
“爹,这画?”朱瞻基问道。
“是解学士送给皇上的,皇上给我出的难题,说是让我题诗。”朱高炽半躺在床上道。
“解缙的手笔,应该是你跟他说了什么吧!”朱瞻基皱眉想了想,解缙这个人他也了解过。是当代的大才,有大明李太白之称。
他此前负责编修永乐大典,算是很得宠的大臣了。
不过,解缙和内阁的三杨都有着太子系的标签,因此朱瞻基才会问这幅画是不是解缙和自家老爹有交集。
“嘿”但听自家老爹说道:“我前不久不是把监国的差事交出去了吗,然后你二叔上下串联,就差指着当年靖难时候的事情说话了。”
“上下串联,他想干什么?”朱瞻基皱了皱眉头。
“他呀,想当太子。要不是听说你在这次北伐立了大功,我都想自己隐退了。”朱高炽继续道:“解学士知道这件事情,为了稳固我的太子之位,就给皇上送了一幅画,然后皇上让我题诗,说是大学士们文绉绉的,他们题的诗皇上他不喜欢。”
“题诗吗?”朱瞻基记得好像是孙若微构思的:“爹,这题诗的事我来搞,解学士你最好想办法给外放了,一个大学士竟然有胆子参与皇储之争,当真是不要自己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