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释道:“那个......我担心放碗水在床上,半夜我睡觉不老实,打翻了打湿了床和衣裳会感冒。
所以我把它挪到书桌上去了,可能是没有放好,摔地上打碎了。”
“哦。”苏晚歪着小脑袋瞅着顾远,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模样,难道一只碗还能在地面和书桌没有任何震动的情况下,在书桌边缘悬了一晚上才打碎。
而且,顾远那么细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随手把碗悬在桌边上放着?
苏晚心里的愧疚感顿时一丁点而也无了,是嫩草自己乐意给她占便宜的,所以她占了嫩草便宜也不能怪她,对叭?
因为连续干旱,很多庄稼都已经错过了季节,所以地里的活儿不多。
家里人一大早上起床的时候,看着天上又露脸了的明晃晃的太阳,每个人脸上都有些愁容。
顾老汉儿蹲在院子里看着天有一下没一下的吧嗒着旱烟杆子,可烟锅里的烟却并没有点燃。
吃早饭的时候,陈氏宣布从今天开始午饭就没有了,以后家里只吃两顿饭。
没人反对这个决定,因为大家都已经感觉到了这场干旱很可能还要继续不知道多久。
他们昨天抢着种进地里的那点玉米,不一定能有收成。
苏晚看向了顾远,哪怕只是吃着野菜汤和麦麸窝窝头,顾远吃饭的时候也是一副高贵优雅的模样,跟这简陋的农家显得格格不入。
放下碗筷之后,顾远跟家人说了自己打算造水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