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道:“将军不好了,我们的人……失败了!”
“失败?”有些微醺的二人,转过头来看向那报信的军士。
林湖立刻精神了些:“怎么会,那可是数百弓驽,怎么会不敌?”
“不仅不敌,连聂将军都被重伤,我等去寻时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什么!?”
田德益这才清醒了,拍了一下桌案,大怒:“竟敢伤我的人,我要叫他们走不出西山!”
刚刚还在跟林湖吹嘘,自己带兵多么好,可以以一当十,结果转眼就被打脸。
田德益觉得丢了脸面,而这脸面需要有人用血来还。
“来人!”
酒后,田德益胆子也大了:“派一队,不,两队骑兵去将人给我截杀了!”
林湖下意识想提醒,超出一百人马需要兵符,但一想到连监军都是自己人,皇帝也不会知道田德益违规调兵的事情。
并且殿下嘱咐,一定要杀了方觉,故此林湖也就没拦阻。
不过他不提醒,属下却会在意。
那禀报的军士,闻言小心翼翼地道:“将军,两队骑兵……二百多人,需要有旨意兵符,不然您可是大罪啊……”
“怕什么!”
田德益冷道:“监军都是我的人,派我的心腹亲兵去,谁也不会知道今日有两队骑兵出营了,你说是不是?”
林湖提醒:“若是出了西山,就不要追了,外面的人看到了咱们可压不住。”
“是是是……”军士已经从田德益眼中,看到了疯狂与杀意,根本不敢反对,连忙下去传令了。
西山东,便是金陵。
方觉与典一,下山之后并没去驿站取马车,担心驿站也被羽林军控制,去了自投罗网。
于是二人顺着东边一处陡坡,利用典一的身法,配合背篓里早就准备好的绳索,下了山去。
“少爷。”
刚下山,便看见方福等在路边草丛里,他牵出三匹骏马。
三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