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我问,深吸一口气,以钢铁我的神经。故意伤害图菲的想法几乎无法忍受,因为我会帮助她。
图菲点点头,开始热情地咀嚼皮带。这不是我的本意,但这似乎让她很高兴。
在完成右侧之前,我清除了图菲脸部和颈部的污垢。我收起画笔,用手完成了这一部分。我撕下一小块亚麻布绷带,浸泡在清水中,然后轻轻擦拭伤口,在洗澡水中冲洗干净,然后拧干,用水桶中的清水浸湿。我记不清最后花了多长时间,但最终图菲的脸和伤口都很干净,尽管有点流血。在清洗图菲的眼睑时,我宽慰地发现她的右眼实际上相对完好,只是擦伤和轻微发炎。
“好了,图菲,我们快好了,我只需要清理你的头发。我要你保持头向后仰,眼睛紧闭,好吗?“你真的不想让肥皂进入你的眼睛,”我解释道,一边把图菲的头向后仰,开始把洗澡水倒进她的头发里。图菲的头发里有比我见过的大多数鸟巢更多的树枝,所以在弄湿她油腻纠结的乱七糟的东西后,我不得不慢慢地移除断裂的树枝,并费力地解开看似无限的结。只有在这一切之后,我才敢介绍肥皂。
图菲的头发把我的手弄得油腻腻的,当泡沫肥皂把它洗掉时,这种感觉消退了,这是一种愉快的解脱。为了处理剩下的结,我不得不求助于用硬毛刷小心翼翼地梳理图菲的头发。值得称赞的是,在整个磨难中,图菲没有一次抱怨。话说回来,她嘴里确实叼着一根皮带。
“把胳膊从水里拿出来,图菲,”我警告道,然后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冲洗掉图菲头发上的肥皂。我确保不要用掉桶里所有的水,因为我还需要一些水来清洗图菲从浴缸里出来后手臂上的小伤口。好吧,是时候出来了,图菲,我从后面抱起她,把她放在浴缸旁,同时尽我所能不去看任何我不应该看的地方。取回纳丁留在我房间的铺盖卷,我小心翼翼地把它裹在图菲腋下,帮她擦干。
图菲高兴地咬着我的皮带,我的永恒诅咒经历了急需的缓刑,我开始清理图菲的手臂,准备绷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