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边顿时骚乱起来,大康这边的人们,顿时也哗然起来。
而跟在梁鸿后面的张廷严,更是骇的目瞪口呆,他心中发急:“自己这位上官,别是一位鲁莽之人吧?
他这般在兀真人这里又动刀动枪的,这之后的谈判要怎么谈,这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差事,搅黄的吗?”
张廷严一时对梁鸿的鲁莽举动十分的不满,心道:到底是个年轻气盛的,也是,二十之龄,便考得状元,甫一授官,便是妥妥的正六品,自己打熬十年也才方正七品,——难道朝廷、内阁就不能派出个稳重些的正使吗?
他一时对朝廷、内阁也怨气深深。
而却说,梁鸿拔出了刀,在兀真人的大营的大门口,这当着兀真人的面,直接将刀架在了兀真人的一名守门头目的脖颈上。
然而这时,待大家都反应过来,那另一头目,唰的也拔出了弯刀,直指梁鸿,大喝道:“南朝人,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在挑衅我大兀真大汗、如今的‘黄金可汗’的威严?!”
“哈哈哈哈哈,”梁鸿却是大笑起来,旋即那刀又朝着那酒糟鼻头目的脖颈处又递进了三分,那酒糟鼻当即亡魂大冒,连哆嗦的说道:“冷静,冷静些!你们、你们别刺激他!”
梁鸿笑罢,当即大喝着朝着兀真兵卒那边,目光横视而去,并无丝毫胆怯之意,那眸光中甚至还带着睥睨的意味:
“尔等听着,今日我若杀此獠,也是为了你等‘黄金可汗’的脸面着想,他可有言在先,让我们大康国派使者来谈判,现在你等无故阻住大门,不让我等入内,
你们可想想,这是不是将你们‘黄金可汗’的脸踩在了脚底下摩擦??
今日我手诛此獠,本官不信你们的‘黄金可汗’会由此怪罪于我,呵呵哼哼,今日到底是谁有罪,这么多人看到了,现在吾便正法了此獠!”
说着,就要作势一刀结果了那酒糟鼻头目,而另一头目此时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们的确是奉了大公子的命令,来刻意为难这大康的来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