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棒梗快步跑回家,用手抹一把嘴角的口水。
“奶奶,奶奶。许大茂请周学剑吃饭,做了好多野味呀。好香啊!我也想吃!”
就几句话的功夫,那口水又不争气的往外冒,棒梗连着吞咽了好几下。
“这个该死的许大茂,请周学剑都不请我们。
活该他俩这么多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做个绝户。”
贾张氏骂骂咧咧。
“秦淮茹?秦淮茹?”她呼喊了两声,没人应,憋住一口气,吊着嗓子喊道:“秦淮茹!!!你死哪儿去了?”
“妈,在忙呢!”秦淮茹无奈应道。
“还以为你聋了呢。赶紧去许大茂家要点吃的,看把我大孙子给瘦成啥样了!都只剩皮包骨头了!”
贾张氏吩咐道,不自觉的摸了摸嘴角的口水。
贾张氏很馋,见天儿都想吃好的。
每次她一馋,就会打着棒梗的幌子,或者打着小当和槐花的幌子,四处找邻居寻摸吃的。
但实际上,除了棒梗,小当和槐花根本吃不上。
在贾张氏眼里,棒梗是他的乖孙子,两个丫头就是赔钱货,尤其是槐花。
当初她就存疑,如今也没有消除。
小当已经七岁了,已经到了上小学的年龄,但却连幼儿园都没去过。
秦淮茹一直想送小当去上学,都被贾张氏严厉驳回。
总嚷嚷:赔钱货上什么学?花那么多钱,最后还不是送到别人家。
你没有读书不也嫁到我们贾家来,进了城里,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秦淮茹拗不过她,小当上学的事情也就搁浅了,一直到现在。
“妈,我看今天还是算了。”秦淮茹无奈叹口气。
这要是往常,她肯定去了。
许大茂图她的身子,平时对他很大方,娄晓娥更不用说,心思纯良,隔三差五的,还会送一些东西来接济她们家。
只是今儿,许大茂宴请的是周学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