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屋里,深居简出。”
姚恩科听了这句话,脸上早已是老泪纵横,边哭边抹眼泪。
许德财看见了,心里也不由得酸酸的,鼻子抽搐了几下。
大队支书接着说:“所以他的脸,才像个十九岁的年轻人那样,鲜嫩鲜嫩的。”
许德财也禁不住感叹:“这看起来比条件很好的城里人保养得还要好。”
大队支书很气愤地说:“都怪那个秦淮茹的,见了贾东旭之后,死活不再愿意和姚望亭好下去了。”
许德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大队支书说。
“老大哥,你知道吗,秦淮茹的男人已经死了,她成寡妇了。还有三个半大的小孩。”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死活不让她改嫁,对她横挑眉毛竖挑眼。”
大队支书狠狠地淬了一口唾液:“呸,秦淮茹活该。”
“当初大家都看出来了,她那婆婆也不是省油的灯。”
听了这些内容之后,姚望亭像没气了的气球,他一下子坠了下去。
许德财、大队支书、姚恩科的手都跟着往下坠了坠,很快都松开了。
“秦淮茹跟我儿子一样,都是可怜的人啊。”
姚恩科脸上的泪痕还很明显,但已经不哭了,缓缓地说道。
许德财心说,这老头也太善良了啊。自己的儿子被别人抛弃了,现在都这样了,他还替别人考虑呢。
但自己也再也不能刺激他们了,不然就不好收场了。
于是他的脸转向姚恩科,说。
“先不说这些了。走吧,姚大叔,我们扶着望亭进去吧。”
“哎,走。”姚恩科一边答应,一遍招呼大队支书。
大队支书、许德财、姚恩科、司机师傅四个人也没有把姚望亭扶起来。
姚望亭的眼睛直勾勾地向上望着天空,满是绝望和沮丧。
最后大家伙想办法把他抬回屋里去了。
支书这会才腾出来手来,扬了扬钱包,然后塞给许德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