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可能赢。
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他虽然落魄了,但他坐在草堆上的姿势依旧端正,脊柱依旧挺直。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其实相当平静,从劝说孟晚枫入宫为皇爷爷医治那晚没能逃掉的时候,他就想到自己的结局了。
“李昭,我会老实呆在这里,你可能替我做一件事?”
李昭挑眉:“说说看。”
“我想……与孟姑娘和离。所有的斗争都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给我笔墨,我写封和离书给她。我与她和离之后,你放她自去生活可好?”
李昭看着自己这位正直善良的堂弟,一开始觉得他傻得有点可爱。
可笑过之后,忽然又有点羡慕他跟孟家那丫头的感情。
他跟月儿若是……没有若是!
李昭立刻打消了这等荒唐的念头。
这位傻堂弟连自己都保不住,如今妄图用一份和离书来保住自己的女人,简直可笑!
保不住自己的人,用什么去保护别人?
更不用谈什么更远大的理想了。
论你再是情深义重,这样的深情又有什么用?
废物一个!
李昭面露鄙夷,命人拿来笔墨,丢给他道:“自己写吧。”
李晵拿着笔犹豫:“你不怕我在信里写什么暗语?”
李昭背着手,居高临下地轻笑:“不是说了?你敢逃走,惠妃娘娘和你媳妇儿就不会好过,你知道我们有手段的。赶紧写吧!”
他毫不在意地抬抬下巴,心想孟晚枫看到和离书肯定会立刻撕掉吧?
想叫他放过孟晚枫?
不可能!
当初那丫头派人去南边查他们,给他们造成多大麻烦,若不是他早有防范,现在蹲在这天井中的人还不知是谁呢。
若是让大伯父继位了,肃王府全家老小能得着好?
李昭可没有多余的仁慈留给手下败将。
李晵写完后,咬破拇指,用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