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圣旨已下,他们甚至来不及争取,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死了。
李昭定然也是想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生了疑,所以才来问自己的。但是宋清月暂时不想把这事说出来。
李昭是个失了生母的嫡长子,往后的路还艰险着,她不愿意这时候因为这种事情让李昭跟这两家闹翻。
虽说李昭得势,她不一定能落着好,但李昭要是失势,宋家一家子都别想好过。
结了亲,大家就是被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于是宋清月摇头,轻声道:“是我自己,贪嘴白嬷嬷酿的糯米酒好喝,甜甜的,以为多喝点不打紧,不知不觉喝了整一坛子下去,醉得糊里糊涂的。嬷嬷和凤九那里也不怪她们,是我想着既然过节,那就大家一起过节,让她们下去找人一起乐一乐,别在跟前候着。你也知道的,往年过元旦和元宵,我都让下人们休息的。”
李昭虽然心里仍有疑心,但看宋清月说得如此细致,如此肯定,只好打消心里的疑虑,因为他觉得宋清月没必要包庇想害她的凶手。
“以后切不可再贪杯了!”他只能板着脸告诫她。
“知道了。”宋清月乖巧应道。
他又细细打量一番她身边站着的几个丫头,墨韵、墨香、墨痕几个纷纷心虚地低下头,宋清月拉住李昭的手,道:“我准她们过节出府去街上看看花灯,各自玩闹去的,是我的错,你别瞪她们!”
“当天跟着你的丫头是哪个?”李昭依旧不依不饶的。
“我自己的丫头,殿下莫要越俎代庖了。”宋清月瞪李昭,李昭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宋清月只得拉着他的手,撒娇地说道:“别生气了,我不是没事了么?”
她又望着门口,叫道:“墨竹,把我给殿下准备的那件羊绒衫拿来!”
从门外跑进来刚才跟在宋清月身边算账的其中一位二等的小丫鬟,去房间的大檀木柜子里,拿出一只扁平的黑漆描金盒子来,捧到床前。
宋清月用帕子捂着嘴咳了一阵,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