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钉钉地彻底没了指望,要是皇帝真指定了别的兄弟当储君,他非造反不可!
谁要是敢叫他白忙活,他要谁死!
李昭倒了杯茶,给老爹顺顺气,好言哄劝道:“父王又不是不知道,皇爷爷做什么决定都喜欢犹犹豫豫的。宋大人不是送来一句话么,此时此刻,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只要不被人挑出错来,那位置自然而然就是您的。父王,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踏错一步,万劫不复啊!”
肃王长长地嗯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圈椅里,闭了闭眼。
半晌,他哼了一声,斜眼瞧李昭,笑道:“你小子现在倒是沉稳了。”
李昭立刻垂首,恭敬地道:“那也是父王教得好。”
“少拍马屁。”
“儿子又没说错,儿子是父王您亲手拉扯大的。”说着又给父王倒了杯茶,道:“今年杭州新送来的明前,败火的,您多喝点。”
肃王嗯了一声,接过李昭手里的茶盏,尽数喝下去,喝完忽而感慨起来,道:“想当年你母亲就很爱茶,你是没看过,她虽然性子刚烈活泼,可泡茶的时候,美得像个菩萨。”
李昭想了想,趁机道:“不如今年清明咱们去三清观给母妃办场法事?办场隆重些的,要不父王也学着皇爷爷给我母妃做几首悼亡诗?”
肃王摆手:“你父王做不来那种沽名钓誉、虚情假意的东西来。”
李昭啧了一声,父王这个爱吐槽皇祖父的毛病怎么就不能改改。在岭南的时候,天高皇帝远的骂一骂也就算了,来了京城他居然还敢胡说八道。
“对了,宋大人送了信来,您看看?”
“怎么?”
李昭把宋建鸣的亲笔书信交给老爹。
肃王看完全信,眉毛挑得老高,问李昭道:“你看过了?”
李昭点头。
肃王伸手捏自己的鼻根,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问道:“你觉得呢?非要我抬举老四不可?”
李昭道:“儿子觉得宋大人说得有道理,宁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