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孟长海打开盒子一瞧,惊得立刻关上了匣子,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激动的。
李昭面无表情地道:“里头一共是十万两,这是徽商和江南海商都认的票号的票据,做不得假。”
孟世子的手有些发抖,眼睛都不敢去看李昭,听说他八岁就跟着他爹进了军营,十岁就会杀人,这传闻果真不是骗人的!
“王爷他……殿下可有说什么?”堂堂侯府当家主母在一旁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昭嗯了一声,指尖在茶几上一下一下敲着,也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瞧着严氏和孟长海,夫妻二人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干脆跪下,额头死死抵着地砖,浑身冷汗涔涔。
李昭终于开口了,语气不急不徐,就是莫名有种压迫感,压得人喘不上气。
“这些年父王没用过保定侯府一分钱,连宫里的娘娘的用度花费也是靠我们肃王府一力支撑着。其实就算你们出了事,也牵连不到我王府头上。这次的事情,本世子跟父王本可以袖手旁观,但父王是个护短的,他到底还顾念着表舅一家,这十万两是咱们王府给保定侯府的最后一点情面。若往后你们再做出什么给脸不要脸的事来,休怪王府翻脸不认人!还有,肃王府已经有一位嫡出公子与孟家联姻了,本世子的婚事就不考虑孟家女儿了,您二位也要心里有数才好。”
说完,孟大老爷和严氏再三保证会整顿内务,以后不给淑妃娘娘和肃王府添麻烦,李昭才站起身,慢慢走出去。
保定侯夫妇长出一口气,却不想李昭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加了一句,道:“那个孟知礼也是个祸害,趁早处理了。”
“可是咱们老孟家……”
啪!
李昭一抖手腕将手里的折扇毫不留情地甩到侯爷脸上,孟大老爷哀嚎一声,捂着鼻子倒下去,拿开手的时候,鼻梁骨已经折了,鼻血淌得他满手都是,世子夫人严氏在一旁吓得差点晕过去。
“看来表舅需要这样才能听懂本世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