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人来,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席间更是因为他更受名妓们的青睐而面露得意之色。
宋四爷的皮相也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硬是从状元变成探花,而且本朝以白为美,男子也不例外。
周围几位大人面色尴尬,纷纷觉得宋四此人还是太年轻,不够稳重,年少得志,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阴沟翻船。
次日旁晚,沈大人在家中煮茶逗猫,嫡孙沈信在一旁说起一桩今日的八卦趣闻:“说是宋大人一大清早酒还没醒就被肃王殿下从床榻上薅起来,吵着要他卖一成混凝土的股份出来,不然就参他一本对皇族不敬。”
沈大人冷哼一声,问:“宋大人可卖了?”
嫡孙沈信笑道:“自然,肃王殿下是什么人,论耍赖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据说殿下最终以二万两的价格从宋大人手上强买了一成股去。肃王此人还真是锱铢必较,昨日被宋大人嘲笑了,今日就去找回场子来。”
沈大人放下手里的逗猫棒,那只通体雪白的猫儿自觉地跳上沈大人的膝盖被他顺毛,舒服地眯起眼睛。
沈大人反问道:“你不觉得宋四跟肃王殿下之间来往得过于频繁了一些么?”
沈信一惊,问道:“祖父这是何意?就算是来往,也是梁子越结越大吧。”
沈老大人笑了笑:“你还记得半年前李昭绑架宋四闺女的事情么?因为好玩才绑架她,这理由站得住脚么?”
沈信道:“也没什么吧,不是说宋大人那三闺女生下来就没哭过,兴许世子是真的起了玩心,想要看看小姑娘是否真的不会哭呢?听说世子从小便顽劣得很。”
沈老大人轻叹一声:“你啊,太稚嫩。那宋四是个人物,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必有其过人之处,你睁大眼睛看好了,再想想其中的门道。”说完摇摇头,背着手回屋去了。
来年正月。
广州府到潮州的水泥路正式完工,过完年开始押送第一批货物北上进京的行商们算是大开眼界,这么平整干净的路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