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咋了?你这没良心的!”
小少妇怨怨道。
在玉米地里,在上坡上的木屋中,不都是大白天的?
王鼎恒道:“没咋,就是有点累。”
“二牛,你已到了娶妻的年纪,你若是觉得敏可以,姐姐现在就去跟你九伯说?”小少妇娇媚道,又一次搂上他劲脖。
跟了他一个月,这小贼的心思,她多少能猜出。
什么累了啊,刚开始一天几个时辰,亦不见他有半点疲倦。
不就是没了新鲜感?
王鼎恒笑了笑,道:“悦姐,我要走了。”
“带姐姐一起走?”小少妇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半个玩笑半认真道。
王鼎恒道:“不带!”
“你...!”
小少妇给呛得,在他腰间狠狠地就是一掐
王鼎恒则站着不动,由她使劲掐。
小少妇一阵无奈,“二牛,姐姐知道,姐姐先跟蔡仲,后嫁陈冠文,早就是残花败柳,且又大你十来岁...”
两行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原本是想在他面前,扮一下可怜,故意挤出来几滴眼泪。
不曾想,这眼泪一流,却是再也不受控制。
她王悦并非一怀春少女,知道自己跟他不过是露水鸳鸯,根本不会有什么结果。
只是,日久生情,怎舍得就这样分离?
过去,蔡仲是她的心灵寄托。
瞒着陈冠文,做假账漏钱,然后再寄给他,已经成了她一个习惯,生活的一部分。
或者说,是被她当成了一种游戏。
前几日,这游戏结束,她内心是有些空落落,但并不是很难受。
远远比不上现在!
如刀割。
王鼎恒一阵头疼,道:“悦姐,这些都不是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小少妇停止抽泣,一双眸子中又闪烁着期冀。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