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都是可以的,甚至终身保修,也是偷渡过去之后谁也没有心情联络过往,所谓的终身保修的重点就在于曝露身份之后,合理的逃到其他地方再换一层皮,但是这样要加钱,说白了就是宰回头客,你还不得不从。
少了罗叔在这里庇护我,说真的我怕明天就不是捡垃圾,明天我就被当成垃圾和那些破铜烂铁为伍了,我可不想死了都不得安生,天天被倾倒垃圾的声音吵着。
“是我的错,那你要跟着我吗?”他的眼睛望向我“我可以把你送去赌场,我是自己来的。”,他的眼神里什么都没有,既没有怜悯也没有厌恶,他只是看着我提出了一个对他来说无足轻重的建议,仅仅只是因为我说了,所以他才有了反应。
这个人奇怪到了一种境界,他不像我从前见到的任何一个人类种,我能确定他是人类种,就好像我能确定神说的一定是真的一样,这似乎是世界上的类人种与生俱来的能力,没有人能够隐瞒自己人类种的身份。
“好啊。”我这样回他,他只是点了点头,而后站了起来,跨过了我,我明白他的意思,就跟了上去。
“我要先去办一些事,我保证不会耽误你的时间的。”那个叫流的那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叫什么来着?我忘了问了。”
“我没有名字,罗叔叫我垃圾仔,其他人一般也不怎么和我说话。”
“啊,你是被抛弃的,那你给自己取一个名字吧,你应该认字吧,神不是把基础的语言都统一打包一样的塞到所有人的脑子里了吗?”
“我认字,但我不会取名字。”一边走着一边说着,我们很快的就到了目的地,一辆属于流的车,或者说飞船,没有区别,在这种地方只有飞船能来去自由,我们甚至不能被称为居住在星球上的人,只能说是一个地区罢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也对,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取名字的类型啊。”然后他思索片刻便得出答案,“那我给你取一个吧,”他笑了,“我还是第一次给人取名字啊,那你就叫犹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