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设想很简单,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短暂的人生当中可能要面临的就是比之前你面对的还要更加惨的人生了,罗切斯特绝对会因为这个而并不在流浪区生活,你的保护伞会消失,你可能在某一天突然卷进某一场火拼,或者是吸食了某一些上瘾的物质从而导致了自己从此进入了某一个深不见底的团体,最后我依然会尝试来推行整治,只是可能就不会从流浪区下手,我可能会先去找米娅。”
“你还真是干脆的设想,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犹二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甚至有一些咬牙切齿。
“不是,这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设想,因为我也曾经有见过这样的事情,甚至我自己也有一段时间经历这样的生活,”犹二听到这里忽然望向流,流也正好看向他,被这双墨色瞳孔注视的时候,犹二总是心慌的。
“你要知道犹二,我比你们更有犯错的空间,也更有着上瘾的资本。”流很平静的说着自己的过去,“我有一段时间非常逃避现实,那是一段非常痛苦的日子,我自我怀疑,自我谴责,对于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缅怀着一个人的过去。”
犹二从没怎么听过流讲述自己以前的故事,他一直以为流就想是联邦当中的历史书一样,能做到一定程度上的冷静客观,在面对正事的时候流总是这样的,就好像是天生的一样,少有的能听到他过去的时刻居然是在这样的一个星球。
他还期待着有一天流讲出这些故事的时候就是他们最终要分道扬镳,他即将死去的时刻。没想到这一天比他想的来得要早很多,他不由得更加仔细的听了起来,生怕自己错过什么,不过这样想一想,在荒星上这样分享故事也挺符合流的。
“事实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百年了,你想想从新的纪年还是也就只有两千年而已,我那时后的仗着自己不会死,可是折腾了很久,最后找了一个狠心的男人才终于把自己从深渊里面拉出来的,真的是一段很艰难的日子。”
“所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