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关系和议会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很矛盾的,”流趁着自己还空着的时候飞船在自动驾驶在个犹二同学进行一个额外补课,尽管犹二年纪很小,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于类似与政治的基础框架的理解,以及对于不同组织有不同思想理念的了然。
“可是从各种方面上来看他们都是有着共同的利益的不是吗?”
“所以说他们矛盾,主要的政治实体之间所抢占的份额是很不同的,但是总体而言他们都在分的是一块蛋糕,本来他们还没有崛起的时候宗教那时候还有着教廷的制度,不过随着一些事情的变化,雷使徒的策略有了重大的改变。”流尽量简而言之的说,“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皇室的血脉并不同于议会,这两家这两年来走的是不同的路线,议会是尽量把不同的占比较少的血脉拉拢,而皇室则是走的类似于社会达尔文一样的路线,谁强就和谁合作。”
“这就是由于不同的策略产生的矛盾了,然而实际上议会的作用目前来说还没有超过皇室的主导,但是议会也可以很膈应皇室的那群类人种们了。这也是很长时间的博弈之后带来的了。”
“这就有点不符合逻辑了吧,像皇室那样的组织怎么可能允许像议会这样的组织出现?”犹二对此却是并不理解,由于自身的经历,他对于所谓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深有体会,也更加透彻的了解到所谓的那些在实力统治下的大多数本身就缺乏抗争的勇气。
“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吧,社会达尔文就会给像他们这样的类人种一个机会,因为那些沉默的大多数是不在社会中占有所谓的话语权的,这种行为本身就会积攒很多的怨言,所以在有意的引导下,就会出现一个新的所谓的反抗势力,最为开始的就是议会。”
“有意地引导,但是最后其实诞生的势力还不是一样并没有为所谓的民众发言,而是成为了维护皇室资本的一部分吗?”犹二感觉这样的事情的讽刺性甚至比自己从垃圾堆里面变成了皇子都要更胜一筹。
“说是这样说,尽管议会现在确实是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