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想法,他对于唐妮的母亲救了他的回报和他对于巫人中的一些愧疚。
“你对巫人种做了什么,连你这种人都会觉得愧疚?”
“啊,这说起来就话长了,之后有机会的话再跟你讲吧。”
他于是开始彰显自己人类种的身份,为组织不断地处理各类社交内容,深得唐妮父亲的赏识,加之他人类种的身份,很快的,在各种大型的组内会议种,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把交椅。
而这一切都仅仅发生在半年之内,在这半年里唐妮的看管工作依然是流负责,然而流几乎也并不怎么和她交流,保证她住的地方安全食物充足。每一次回家,流都仅仅只是沉默着,并不言语太多。
直到,他真正在组织内有话语权的时候,有一次他回来然后告诉唐妮。
“我已经知道当初的真相了,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一点。”他从随身的包中翻出了一打文件,然后随意地递到唐妮的面前,如同从前一样,如同母亲还没死之前一样。“看看吧,或许会有启发的呢?”
事情的险恶程度超过了唐妮的想象,这种程度的恶意几乎让唐妮快要崩溃了。
“所以你给她看了什么?”我不禁问流。
“一些,”他踌躇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魔法痕迹,总之是我用魔法还原的当时的场景。”
“所以发生了什么?”
“唐妮的父亲就坐在发起攻击的人的后面,在确保这一切都结束了之后消灭了大部分的证据的过程。”
“这么详细,怎么做到的?”我总觉得奇怪,既然描述里是这么小心的一个人不应该留有这么大的破绽啊。
“很简单啊,通过简单的复现时间空间人物三者之间的定位,和当时我的一定回忆来补全信息,我那半年里接触她父亲的次数也不少,可以用来作为人物介质的物品也可以拿到一点的。”
他看着我对魔法很感兴趣的样子,补充道:“最基础的魔法课程都是要到种族的成年课程了,除了一些传承魔法之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