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4室,几个人围坐在会议桌前。一个人面色通红,低着头,无地自容。
苍荀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悄悄的看了一眼司羽空兰。
“那个字念循……”
“我知道,你别说了!”司羽空兰伸出手阻止苍荀继续说话。
余小缘看向钟幕,捂着嘴偷笑:“钟宝宝,哈哈,钟宝宝,兰兰,你这起的什么怪名字。”
“你也别说了!”司羽空兰转过身,捂住余小缘的嘴巴。
铭就转头,看向钟幕:“喂,钟宝宝。”
钟幕冷漠的看向铭就,板着脸,模范铭就那种冷漠的表情:“无趣罢了。”
方明启笑得不停,从广播开始,这个笑点低的人就一直在傻乐。
秋璃轻轻拍着司羽空兰的背:“为什么他叫苍狗?”
“啊!”司羽空兰学着钟幕向前一扑,抱头掩面。
“苍荀苍荀苍荀,寻循循循荀!”
秋璃恍然醒悟:“哦,你以为那个字读苟啊。”
“荀荀荀荀荀荀荀!别说了,辈子没用过的字,孩子知道错了!”
很好,现在这帮人就逮着一个进行折磨。
快乐守恒定律,快乐不会消失,只会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一堆人身上。
玩归玩,闹归闹,会议室很大,这让几个人多少有些不适。就像厕所,修平米的叫大厕所,修平米的,那蹲起坑来就多少有些诡异了。很长一段时间,几个人都坐在会议桌前嗑瓜子,没有人来搭理,像是被遗弃的孤儿。大概磕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走了进来。进来的人身后跟着两个士兵,军衔似乎不小。
军官的气质就是不一样。当三人走进会议室时,一股压迫感由内而外的散发。钟幕有些紧张,他觉得自己像是等待审问的罪犯,等着判刑。
男人坐下,锐利的眼神审视众人。就像是一个观察者,捕捉着台下每个人的动作。表情淡漠,是那种临危不惧,以性命镇守秘密的严严谨。似乎在内心逐个评价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