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资本家,他们不过人口的%,却占据了全世界%的资源。我们每天起早贪黑,领着可怜巴巴块钱的工资,吃得狗都嫌弃的食物。看看这群富得流油的人渣,毫无底线的压榨着我们的劳动力,一个个冒着恶心的气味。看到这是什么了吗,一罐狗食。”
带着红仓鼠面具的男人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罐头,罐头不大,被他在手上抛来抛去。随后,男人拿出一把刀,一刀刺穿罐头。
“看到了吗,这一餐,狗吃的,!你们这些人,吃一餐有没有!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奴隶,是工具,廉价的工具!”
说到愤懑时,男人一转转身,照着椅子上的男人脸狠狠的来了一拳。椅子上的男人头被揍得一甩,一口血从嘴角留了出来。
“爽!痛吗,痛!”男人飞快的从口袋掏出一个白色盒子,激动的压在被揍的人脸上。
“啊,我爽了,你爽吗。你知道这一盒多少钱,!老子干三个月,吃你家一盒药,没了。啊,,你不是有钱吗,不是垄断吗,来啊!”
面具男已经疯了,他颤抖的把盒子撕开,抠出里面的药。他的手在抖,几颗药片从手掌中滑落。他握着一把药片,另一只手捏开男人的嘴巴,狠狠的塞了下去。
“吃,吃,吃!好几千呢,可不能浪费了!吃啊,啊,爽。”
面具男又是一脚踢在男人肚子上,他转过身,整理自己的衣服,“呼”的喘了一声。然后从上衣内口袋掏出一把枪,毫不犹豫的转身一枪射在男人头上。拔枪到杀人的整个过程不到秒,干净利落。没有血腥场面的屏蔽,没有马赛克保护,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人们面前被杀死。
钟幕咽了一口口水,整个场面看得他寒毛直立。这种场景经常出现在黑帮电影,他看过无数次,原以为自己早已能接受。但是潜意识知道这不是电影,而是真实的时候,内心的恐惧感直灌天灵。很奇怪,自己杀死人时都没有这种恐惧感,现在却那么的不适。他瞥了一眼苏欣然,苏欣然已经捂着双眼,不敢直视。而司羽空兰,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