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担忧淳于,害怕她冲动行事酿成大祸;一面气愤魔帝将他禁锢在这里,一身本领不得施展。
“这算什么事儿啊?”霍长风一赌气,索性把自己关在府里不出来了,魔帝的吩咐全交给底下人做——这些杂事本来就是有专门人员管的。
奕青只是叹了口气,他的心情同霍长风一样,但没有表露出来,反而把自己整日埋在军营里处理公务,跟将士们同吃同住,好些天都没回东宫了。
白隐知道他的苦闷,也了解他的性子,见他如此烦忧,只叮嘱蒙远替她照顾好奕青,自己从没有亲自去军营看过他。
“他在想办法,在洞察局势,我去了会打扰他,让他想起天庭,破坏他的清醒。”被宁容问起,白隐这样说。
“那容儿可以多去陪陪父亲吗?”宁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恳切地询问道。
白隐笑答:“可以去,但必须在日落前回来,不能像上次一样。”
“哎嘿!”宁容得了白隐的赦令,高兴地做了个鬼脸,保证道,“母亲放心吧,容儿一定听话!”
边说边跑了出去,话刚落音,人已经没影儿了。
“她这样子哪里是想去看她父亲,分明是家里装不下她,想出去溜着玩儿罢了。”白隐盯着门口,撇撇嘴吐槽道。又吩咐汐照:“派几个人专门跟着容儿,以免她遇到不测。”
宁容从家里跑出来一溜烟儿便消失在了大街上。魔都的街景是六界中最接近人间的,这里的民风相对淳朴,人口多,发展也不错。宁容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望着开阔的天空,想起东宫四方的天空,两相对比之下,更不愿回家了。
她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午饭在外面解决,过了午后还不想回去,一直到黄昏也没有回家的意思。
临近傍晚,宁容终于说服自己:明天还能出来呢,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儿,何必急在一时呢?然后便准备收拾心情回家。但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又看到了上次那个少年人的身影。
他还是穿着一身军服,身上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