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将我昔日的地盘大宁割让给蛮夷之辈。”
朱权回想早朝之时朱棣的霸道**,忍不住恨恨说道。
冯萱闻言失笑道:“你还当自己是昔年太祖皇帝谕旨率军镇守大宁的王爷么?”
“是我的地盘,就是大明的地盘,不是我的地盘了,依旧是大明的地盘。当真是妇人之见,不可理喻。”朱权忍不住微微怒道。
冯萱听得他说自己妇人之见,不由黛眉微皱,恼道:“是了,我妇人之见,便留你在此想那军国大事吧。”
朱权本无意迁怒于她,此时眼见冯萱转身欲去,当即一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袖。
冯萱佯怒道:“我既是不可理喻,你还拉拉扯扯的做甚?”
朱权起身后不由分说,搂住她的腰肢,揽入怀中,坏笑道:“不可理喻之人,便要以这般不可理喻的法子对付一番才好。”
冯萱感觉粉颊被朱权颔下胡渣子摩擦,微微刺疼,不由得又羞又怒,伸手在丈夫胸口猛捶一拳,嗔道:“你就是喜欢这般凶霸霸的行事。”伏在他怀中柔声说道:“如今锦衣卫遍布京师各处,比之昔日太祖皇帝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便是不为我等考虑,也须记得自己是有儿有女之人,岂可意气用事,轻易触怒皇帝。”
朱权软玉温香在怀,殷殷嘱托耳侧,回想今日早朝之时朱棣的不悦之色,不由轻轻叹息一声,苦笑道:“爱妻言之有理,夫君我受教了。”
冯萱闻听一向执拗的丈夫这般服软的言语,忍不住在朱权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猛然挣脱他的怀抱,面红耳赤,娇笑着逃去。
朱权眼见这个平日里知书达理,温驯的爱妻居然也这般撒野,不由得痴了。
天色朦胧时分,远未道早朝之时,奉天殿内已是人头攒动,一派忙碌。一队队的金吾卫禁军士卒在殿外的车上卸下一摞摞书籍,再搬到奉天殿内。
大殿之中,内阁首辅,文渊阁大学士解缙神采奕奕的看着礼部官员指挥士卒将书籍分门别类排列,心中突然充满了一股莫可名状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