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抵挡蒙古骑兵。”
“哦?”朱权闻言不禁面露不解之色。
荆鲲沉声说道:“士卒也是普通老百姓训练而来,他们的脑子里往往没有一国一族之念。对他们最为重要的乃是家乡亲人。目下北方人口稀少,很多士卒多半不是北方诸省的人,如果与异族交战不利,士气受挫之下,他们脑子里总以为还有南方的家乡可以去。”说到这里略微一顿,转过头来双目凝视朱权缓缓接道:“如果他们已然在北方诸省扎下了根,那么脚下就是故乡的土地,不远处就有妻儿父母,退无可退之下,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发挥出最为强大的战力。保家卫国,只要这些北方的士卒能一力死战,保住了家乡,自然就戍卫了大明帝国的北方诸省。”
朱权等几人听他如此说,都忍不住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荆鲲说到这里,突然捻须微笑道:“不过这些军事,文化方面的原因,咱们能想到的,燕王殿下和老光头僧道衍自然也能想到,所以只怕殿下还得另外有一番见解,以免燕王殿下明日将话都说完了,您再也无话可说。”
朱权听他这么说,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苦笑道:“这个朱老四,莫看他在应天随时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其实厉害得紧。”说到这里,脑海中回想起先前自己和朱棣觐见朱元璋之时的情形,苦笑接道:“只是方才看老头子的情形,好似针对我得很,只怕他明日要先让我说见解也不一定。”
荆鲲摇了摇手微笑道:“所谓长幼有序,明日庙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之前,皇帝断断不会这般先幼后长,乱了尊卑,定然是先问太子殿下,燕王殿下,最后才轮得到您。”
朱权听他如此说,不禁皱眉道:“若是朱老四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那该如何?”
荆鲲坐回椅子中,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突然缓缓说道:“目下朝中的这些文臣们一则心怀故乡,二则不愿轻易做出劳民伤财的迁都举动。但他们的父辈也曾深受元朝暴政迫害,对南宋这么个文化鼎盛的朝代,灭亡于异族之手都是心如绞痛,对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