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能开。”
秦漫接过,“嗯,挺全面的,就是……”
她掐灭烟头,“在哪个医院啊?”
陈琦工作做得是挺全面,就是没告诉她在哪个医院的哪个病房,急急忙忙又写了张小纸条,像个送考生进考场的苦逼家长,最后没给准考证。
秦漫拉着警笛当着交警的面飙飞车,对这桩活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回去就准备找江练要个专职司机的职位做做。
按照纸条上的提示找到地方,开门就被歇斯底里的怒吼滚出去。
秦漫充耳不闻,理都不理,稳步走进去。
这是个单人特护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上下包满了白色纱布的人,像在制作木乃伊。
病人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眼周皮肤如八十岁老奶奶皱皱巴巴,嘴唇也似做了拉皮,红彤彤的血色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表皮而已。
这露在外头的成了这幅样子,更别提纱布底下是个什么光景了。
“滚开,我不想见人!”
秦漫:“老妹,先别激动,扯着伤多疼啊。”
反正她现在除了能骂两句,也没法动手,浑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眼睛鼻子嘴巴,想赶人走也没用。
秦漫忽视了她的咆哮,一屁股坐在她的病床旁边,然后这妹子哇哇大哭起来。
秦漫忙抽了两张纸。
“别哭别哭,眼泪水可对烧伤的皮肤不好,会越哭越严重的。”
秦漫轻轻给她擦眼泪,“你叫什么?”
她哇哇哇了三个字,秦漫根本听不清,不知道是在说名字还是执着得叫她滚。
她收了手,拿着一团纸巾在手里揉搓,掂量着怎么撬开她的口。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共性是人与人之间相互走近的第一要义。
“其实你还是很幸运的,你可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这一点上咱们挺像,我也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那姑娘还在抽噎,但眼珠子已经开始瞥了。
“说出来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