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东问西的,这才将所要的首饰给全确认过。
周有韶出身自大家、本是有眼光的,曹中玉的外家虽不特别富裕、却也代代书香,品味自也是有的,而冯芷榕生着的除了这世的知识以外、便是上辈子身为女演员对于流行的眼光与品味,因此三个人凑合起来对首饰的挑选眼光却也大同小异。
于是冯芷榕索性也不挑拣,只是将桌上的首饰都给摆弄了几回,便道:“娘与伯母挑的都好看,这样挺好。”
周有韶与曹中玉妯娌二人听了冯芷榕的话不由得相视一笑,两位成年人都想到了一块儿去,又由周有韶开口道:“你这孩子平日也都不摆弄这些,怕是将来有得看了。”说着,还以为冯芷榕什么也没考虑过,只是嫌着麻烦、想偷懒。
冯芷榕听了也没打算否认,便是笑嘻嘻地:“有娘教着我呢!才不怕!”
周有韶将冯芷榕带到了一旁的镜前轻按着让她坐下,又从盒中拿出一两项在她发前摆弄着,道:“你入宫时也会有宫婢服侍,这些个东西看起来虽然复杂、却也不难,往后你入宫学了仪态便不能随意地跑跳,也就不怕簪子不牢靠了。”
冯芷榕听了满脸黑线,道:“我以为娘让我坐在这里是想与我说些什么呢!原来还是笑话人家!”她可还记得头一回周有韶亲手替她别上珠花的那一年,自己觉得别扭、便蓄意藉由各种”自然”的闹腾将头上的珠花给”甩”了下来的那事,惹得冯家人都是一阵好笑,这才没让她平日里还得精心穿戴打扮。
曹中玉听着更是噗哧地笑了出来,道:“这便是了,容儿往后可辛苦。”
冯芷榕将视线转回铜镜内的自己,只觉得这镜子虽然磨得亮、但比起现代的硝酸银洗出的镜子总还差得远,左右看着只觉得伤眼睛,便又移到了自己腿上看着发呆。
她想着这些会挑完了首饰又选好布料也就要到晚饭的时间,又怕时间拖久了这些不怎么有趣的事情又要拖到明天,便是站了起来说着要赶快把事情完成。
两位成年人想着小孩子本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