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出院的第一件事情是带着姜颦来到老中医这里,询问情况。
姜颦喝中药也已经半个月了,时厌觉得她气色算是好了一些,但身体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老中医:「中医治疗,讲究的是个循序渐进,立竿见影那是西医疗法,我观这姑娘的气色比你好上不少,先生是否有肾脏方面的困扰?」
「什么?」时厌凝眸。
当一个对自己身体能力非常自信的男人被质疑肾功能的时候,第一反应除了蒙圈就是可笑。
老中医仙风道骨道:「动刀有损气血,尤其是重伤,我观你目前的状态,需要多补补。」
时总脸色沉下来,他在医院做了最全面的检查,专业的仪器都没有检测出什么事情,现在这老头说他肾功能不行?
虽然时总的脸色已经如此难看,但老中医像是没有察觉似的,继续说道:「还年轻,多补补,说不定还能补回来,要开点药吗?」
姜颦看着要发火的时总,按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要动怒。
「老先生,您还是继续给我看吧,他不碍事。」
闻言,老中医也没有再说什么。
时总阴沉的脸色一直持续到问诊结束。
「我改明儿给你换个医生。」他现在觉得这个不行。
姜颦轻咳一声:「我觉得,吃了药以后,还是有些效果,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问过了,没什么大问题,你别……」
「什么叫你问过了?」时厌猛然回过头,湛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看着她,「你问过什么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姜颦顿了顿,思索着怎么把话题转移。
但对于这件事情非常在意的时总,非要问个水落石出。
没办法,回到车上的姜颦只好如实告诉他,「就是,动手术用药,对于肾功能会有一些轻微的影响,但是我问过了,只是一段时间,等药物被身体代谢掉,就会恢复如常,连治疗都不需要,自己就能好。」
因为是轻微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