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要拿另一个女人在给这段感情里增加点滋味,但是我一点都不喜欢。」
她相信他没出轨,也相信他八成的几率是没有动苏情动过心。
但他不管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还是其他,试图用另一个女人来给他们的感情带来点「刺激」的举动,她一点都不赞同。
时厌眉头紧锁:「你就这样想我?」
他是在感情里不大气,但是也没有蠢到要用另一个女人来刺激的地步。
她这样怀疑他,质疑他的认真程度,时厌多少有些生气。
姜颦审视的打量他:「不是?」
时厌:「我就蠢到这种程度?」
姜颦凝眸细细的打量他。
时厌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下子就将手背上的吊针给拔了。
他动作粗鲁到了极点。
好像那皮肉不是他的。
姜颦眼皮一跳,「你干什么?」
他的手背在流血,身上的病号服都没换,就要拉着她往外走。
姜颦眉头紧锁,连忙按住他的手:「你疯了,躺回去,不要命了是不是?」
「不要了!」时厌沉声。
病房内的动静,被走廊经过的护士听到。
看到他擅自拔掉的点滴,还有手上一看就是强硬拽下来的伤口,连忙上前:「你这怎么拔了?躺会去,赶紧躺回去,我给你止血。」
他这样粗鲁的扯掉点滴,手背都轻了一片,流血不止。
时厌甩开护士的手,就要拉着姜颦继续往外走。
「你给我回去躺着!」姜颦恼火的命令道。
时厌不动了,削薄的唇瓣抿着,怎么看都怎么有些像是委屈大狗狗的模样。
姜颦深吸一口气,「躺回去,现在。」
护士就看着前一秒还一副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的男人,老老实实的回到了病床上。
「麻烦你给他处理一下。」
姜颦温声对护士说道。
护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床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