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身上早就不存在了。
原本时家长辈那边提点了多次,让他带时倾过去看看,说的自然也是冠冕堂皇,「亲生父子,不管怎么样,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时厌始终未曾动容半分。
不过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姜颦很长时间没再听说过时少堇有什么动静,原以为是在跟时昊的战役中溃败后消停了下来,在养老。
却原来……
是病了。
「去看看吗?」时厌征求她的意见。
姜颦淡声:「我现在跟时家没关系。」
既然是前妻,也跟时少堇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她没什么过去的必要。
只是不会阻止时倾去看望即将要过世的爷爷罢了。
姜颦到了办公室后,给陆止打了个电话,表示了自己爽约的歉意。
陆止微微而笑:「原本是想要借机见见你的孩子,打好关系,那下一次也有机会,你呢?你有时间吗?」
他毫不遮掩自己对她的好感。
姜颦迟疑了一下。
陆止:「新店开业,还约了其他的一些朋友。」
台阶、礼貌,陆止都给了。
姜颦:「好。」
——
小时倾跟着时厌来到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插管的时少堇看到他,艰难的想要伸出手。
可小时倾看着他瘦骨嶙峋,双眼突出的模样,摸着脖子上的小佛珠就躲在了时厌的身后。
时厌垂着眼眸看了眼儿子
:「没事,还是活人。」
进门的时昊听到他这话,唇角轻扯:「大哥。」
时厌略一点头。..
时昊没有多大的注意力停留在时少堇的身上,对于时倾倒是有几分的好奇,「这孩子果然是汲取了你跟姜颦的优点。」
时厌:「什么时候办丧事?」
人还喘着气,当着时少堇的面就这么开口,进门的医生护士一愣。
可时昊也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