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董锋看着她的视线有些讳莫如深的味道。
苏挽情到底是混演艺圈的,狗血的剧本以前不知道看了多少,但——
“……时厌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是不是他自己的亲妈,他还能不知道?”
董锋捏着杯子,“再精明现在不还是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
苏挽情:“他好歹也是你侄子,你这么说风凉话,就不怕闪了舌头?”
董锋笑了声:“你不是一向都说,时家的人骨子里深藏着的都是冷血,既如此,他依照落难至此,我说几句风凉话,不是才更加贴合人设。”
苏挽情骂他:“神经病。”
但董锋说的事情,苏挽情还是放在心上了,她回去就给姜颦打去了电话。
姜颦沉思两秒后,说:“我会查查。”
苏挽情:“……时厌怎么样了?”
姜颦沉默。
苏挽情:“你也别太担心,医生不是都说了没有生命危险,而且时厌那么强壮的一个人,肯定能化险为夷。”
姜颦点头:“好。”
通话结束,姜颦心情沉重的坐在病床边。
当她的视线落在时厌的脸上时,眼眸骤然睁大。
她惊喜的去握住他的胳膊:“时厌。”
男人寡淡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就那么看着,没开口,没说话。
姜颦在最初的狂喜过后,对他平静如同古井一般的反应,笑容就慢慢僵在脸上。
“时厌。”她轻声喊他,问“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无论是什么举动时厌都看着她,但就是没有反应,没说话。
姜颦叫来了医生。
两人单独到门外说起来时厌的病情。
“时总因为药物注射的时间不长,身体过段时间能慢慢的恢复,但似乎……是受到了太大的精神打击,人有些……人有些厌世。”
医生说:“这种情况是抑郁症的典型特征,需要引起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