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小时的冷风,回到教室暖气一烘就感觉嗓子有点不舒服,到了晚上果真咳嗽起来。
我怕耽误明天练习,半夜起来接热水冲药,出去的时候看到赵嘉裕的房间还亮着灯,等我接完水回来看见他拿着水杯出来。
“怎么了?”他穿着黑色丝绸睡衣,柔滑的布料在灯下反光,把他整个人圈在光晕里。
“嗓子有点难受,下去冲点药。”
我和他穿的是同牌子睡衣,只不过是藕粉色的。
他摸了摸我的脑门,问:“感冒了?”
他的手干燥温热,轻轻地抚在我的额头上,我一紧张反而压不住咳了起来,“可能是,咳……”
“吃消炎药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有咳嗽药。”
他转身进屋打开床头柜找出一盒消炎药,他看我还立在外面,说:“进来啊。”
“哦。”
他拿出一颗递给我,水还很热,我拿在手里没吃。
“好端端的怎么感冒了?”
“今天中午去操场上练歌来着,风吹的。”
“这么冷的天去操场上练歌,你是怎么想的?”他戳了我一下脑门,力道很轻,可能是看我的难受样,没好意思用力。
“我以为中午暖和,没想到一样冷,李凯的手都被冻僵了。”
“李凯是谁?”
“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进实验班之前我们就在一个班,这次元旦表演节目,我唱歌他弹吉他。”
他看着我挑了一下眉,嘴角一扬,讥诮地说:“谈恋爱了?”
我正在喝水吃那颗药,听他这么说呛得直接咳起来,杯子里的水洒出来浸在我的衣领上,烫得我嘶了一声。
他赶紧把我手里的杯子接过去放桌子上,转头拉了一下我的衣领,冷冷地说:“笨死你得了!”
因为睡觉我本就没把领扣都系上,他一拉开衣领就看到我锁骨处有一大片皮肤被烫红了,和旁边白皙的皮肤一比,分外刺眼。
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