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委屈道,“我和嚣张刚一进到这个皇宫,就处处谨慎小心,不敢多说一句,怕说出来就惹父皇厌烦,怕父皇因为兄长的身子不好,就将他抛弃,所以我们才不敢说。”
“胡说!做父亲的怎么会将你们抛弃?当年你母亲怀着你们时突然消失,朕找了她许久,却杳无音讯,根本不是将你们抛弃。”
伽罗音听着皇帝愧疚的声音,眼睫微微闪烁两下,她垂下眼。
明明她和兄长有三岁的年龄差,可当初不知为何,兄长偏要她说,他们是龙凤胎,只是兄长先生出来,她后生出来罢了。
想到此事,感受到这个皇帝对她的偏疼和宠爱,伽罗音心底就有些虚。
“一百大板降为三十大板,这样既教训了他,让他长长记性,又不至于伤他根本。”
皇帝挺起腰杆,发落完后,直接甩袖离开,让那些重臣们下去,没给他们再多言一句的机会。
伽罗音心中虽然仍有担忧,但也轻轻松了口气,三十大板总比一百大板要好得多。
只是要苦了哥哥。
……
三十大板打完,容烬被扛回他的宫殿内。
伽罗音一路跟着,看着兄长衣袍上的血迹,眼眶通红。
伽罗音守在容烬的身边。
到了夜里,起身想要帮他盖被子,防止他着凉的时候,手背碰到兄长的额头。
那温度高的烫人。
伽罗音的手微微一颤,连忙去外面叫来了御医。
甚至惊动了皇帝。
一群人全都守在殿外,担忧地不行。
御医诊治完,从殿内出来,愁眉苦脸,“陛下,殿下现如今高热不退,要快些喝药才行,可他硬是一口都不喝,无论我们怎么喂,怎么灌都送不进去。”
皇帝急的上火,他看向伽罗音,“你兄长平日喝药都如何喝下去的?”
伽罗音眨了眨眼,委屈巴巴,“兄长平日都靠生生熬过去,中药太贵了,他生病极少问诊。”
一听这话,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