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四散逃逸？」
凤妖娆话中的信息，实在是有些颠覆常理，以至于就算叶秋早就有心理准备，也只能慢慢理解消化。
「对，就是逃逸！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仅在短短几百年内，地球上的天地灵气迅速逃逸。
使得那些修道之人，得不到足够多的灵气来修炼，所以到了现代，基本上看不到修道之人了。」
凤妖娆语出惊人，漂亮的眉头微微倒竖，显然当她完全消化这些信息后，也困扰了她许久。
叶秋沉默片刻，这才问道：「那按照你的意思，这世界上应该还有早就已经修炼得道的人；
这些人拥有几百上千年的寿命，那为何现在也都不见了踪影？」
凤妖娆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里了。
不过据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去了其他地方，就像动物大迁徙一样，寻找更适合生存的环境。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毕竟我没有生存在那个年代，一切都只能靠凭空想象。
叶秋，我真正想说的是，万法殊途同归，无论是武道、仙道、魔道还是妖道，都是与天争斗，逆天改命。
如今世界上灵气稀薄，也是武者愈发难以寸进的原因之一。」
万法殊途同归，天地间所有的道，都是在与天争斗，逆天而行，踏出一条逆天之道！
叶秋眉头一挑，仔细琢磨凤妖娆的这番话，发现冥冥中竟与自己的归一之道相吻合。
难道说，自己的归一拳，已经触摸到了一条虚无缥缈的天道？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仙隐何踪？叶秋，现在只有你有这个机会，能够窥见那个世界了。」
凤妖娆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此话令叶秋有些措手不及。
叶秋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道：「我，为什么是我？」
「破碎虚空，见神不坏。」
凤妖娆缓缓吐出了八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巨锤，砸在叶秋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