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阿彪站在沙发上转动眼珠看了好一会儿,随即跳下来,趴在地板上伸手在沙发底下摸出几瓶未开封的二锅头。
之后他还找了一袋一次性塑料水杯,倒上三分之二的二锅头,喝了一口,然后往四周围尽量均匀的洒下去。
在他混乱的记忆中,老一辈的农村人在敬祖宗的时候就是这么倒酒,然后烧一些纸币。
最后再跪地磕三个头,作揖。
这些事情都做完了,阿彪才松口气,心想:我为林灵做了这么多,她不该不知好歹来吓唬我。
要吓唬人,也该是吓唬那个施野和姜既好。
房屋内外寂静无声。
阿彪折腾了这么久,他累了,盖上林灵生前用过的空调被,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噜睡觉。
与此同时,姜既好依偎在施野怀里眼皮沉甸甸想要盖住眸子,一阵阵寒风灌进来,几乎是立即惊醒。
她记得很清楚,这间好比如地狱一样的房间内密不透风,也不透光。
那风又是从何吹进来?
施野察觉到她身体在动,小心翼翼扶住她的手,小声问她寻什么。
“风?你去看看窗户。”
施野刚想拉开窗帘,盖住头的桌布被风吹跑了,那毫无血色肌肤之上的紧闭双眼正好对着姜既好。
“……”
明明吓得头皮发麻,她硬是把尖叫吞下去,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冲着施野指向林灵的头。
施野立马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姜既好的视线,轻声安慰的同时告诉她窗户是开的。
五楼并不高,但也不低,尤其是对于有孕在身的姜既好而言,万万不可受到一丝丝伤害。
不管如何艰难,终于看到了希望。
姜既好嘴巴里面只剩下苦涩,她已经有一天半没有喝一口水,硬生生忍耐。
“好好?可以听见我说话吗?”
姜既好努力真开眼,“嗯。”
声音比之前还要虚弱,施野却什么都做不了,他痛恨地